两人唇贴着唇,傅时昱一说话时尤离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一张一合的弧度,在这样的氛围下,尤其暧、昧。
尤离放在他腰间的双手捏了一下,小声嘟囔:“我嘴巴上有口红,我先擦了。”
“不用,”傅时昱手放到门上,贴在她的后背稍微挡了一下,男人前面的几根碎发散乱的落在额头,“一会再擦。”
他似乎连一个字都不想再多说,那香味只让他更加想往深处探索。
最后的最后,谁也不知道口红到底吃进两人谁的嘴巴里了,反正最终用纸巾擦唇的是傅时昱,用口红重新补色的是尤离。
胸前还好狗男人有分寸,没留下痕迹,但尤离察觉那吹过来的风使得那处皮肤更凉,双腿还是没出息的打颤了一下,幸好还有个披肩能挡住做个心里安慰。
再出去的时候基本上没待多久,宴会也就要结束了。
江尧上台又说了几句话收了尾,宾客陆陆续续在侍者的引领下有序的离开。
知道尤离今晚要陪钟亦狸,两对父母也非常懂,一致挥手:“你们年轻人去吧,我们几个老年人继续打麻将。”
看那样子,势必要熬个通宵。
尤承离开的也比较早,临走时特意过来跟尤离打了个招呼,捏着她的脸颊:“哥哥先走了,有事给哥哥打电话。”
尤离看着她哥,抿唇一笑:“哥,你也是。”
有些话不必多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局,还必须要尤承自己走出来。
因为钟亦狸和尤离都喝了酒的缘故,江尧本来还要派车送两人,但望见傅时昱正在那等人的模样,算了算了,他还是别操心了。
常秩开车,钟亦狸坐在副驾驶,尤离和傅时昱坐在后排。
狗男人那会吃饱了,现在倒也老实,就拿着她的手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