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那个邪恶的资本主义微笑。
“而我一点也不厌倦。而且,你仔细分辨分辨,你到底是累了,还是怕了?”
林琴南裹紧外套,呼吸在空气中氤氲成水汽:“从民事角度,只要有一方不愿意,契约就可以解除。从刑事层面,你坚持单方行为,很可能上升为犯罪。”
“你现在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
“彼此彼此。”
郑越钦笑笑,把林琴南额边的碎发顺到耳后。
林琴南有些恼怒地又后退一步:“你心情好的时候什么都好,冷淡起来就像个陌生人,这也让我觉得很累。”
“我什么时候对你冷淡了?”郑越钦靠近一步。
“你失忆了?”
他叹了口气,“你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吗?我不反对。”
“我们现在没有关系了。”
“那你不准备回来上班了?”
“我已经辞职了。”
“只因为陈怀沙?其实你跟着我,她不能把你怎么样。”
“你不也没想让我留下吗?”
“你不是说你找了下家吗?”
“是你先放长线想把我送走的!”
“那不是因为你觉得我们不平等吗?如果你多一个学位,我们就能更快到同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