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奇怪的了,”夏云锡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她截胡你案子了?过河拆桥想独立了?”
郑越钦被问烦了,避而不谈,喝了口红酒,夏云锡便识趣不再追问。
“合伙人过来敬酒了。”对面的小黎律师低声说。
“大家今年都辛苦了,来。”主任率先举杯。
桌边人纷纷站起,说着客套话。
罗音和郑越钦碰完杯,本想着该说些什么来缓和场面,没想到林琴南已经递出杯子,还顺手给郑越钦加了点酒,清脆碰杯。
没等他反应,她就仰头把满满一杯酒全部喝下,周围气氛突然凝住。
郑越钦皱眉,林琴南分明不会喝酒,一杯酒下肚他就能看出她脸上当即开始泛红。
夏云锡笑说:“小林律师酒量不错啊。”
郑越钦观察着她,刚想入口,林琴南突然用力把他的高脚杯拍到地上。
玻璃碎裂,酒浆四溅。
全场寂静。
罪魁祸首看了一眼郑越钦停在空中的手,于四面的惊诧中仓皇逃离。
林琴南穿着那双极度磨脚的鞋子跑得飞快,大口呼吸,酒劲更快上来,跌跌撞撞地终于跑出了那个令人窒息的空间,室外凌冽的空气让她觉得重获生机。
路过垃圾桶时,她把那包少了一大半的药粉尽数倒掉,然后像甩开秽物一样丢了包装袋。
下一秒,她还沾着白色粉末的手被抓住。
熟悉的声音响起:“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