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越钦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外貌财力都出众,家里或许有安排好的对象,更不用说他平时接触的各式女性,这种事情或许只是平常,她若当真只会让双方难堪。
这样想好了对策,林琴南决定即便暂时无法真正调整态度,至少也该表现得洒脱。
于是她大大方方地吃完了一整块巧克力,不再去留意郑越钦的反应。
一路无言到了林琴南小区门口,下车前郑越钦只说了句:“中午之前把证据目录发过来。”
“好的。”她平静回答,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她强撑着走进家门,把包里的东西倒在桌子上筛选一遍,扔掉最近留下的票据和没来得及扔的巧克力包装袋,再把其他东西整整齐齐地放回包里,归到原位,用完的餐巾纸也替换成新的。
然后放了一缸热水,脱掉衣服坐进去,后仰着躺下去,让水淹没头顶。
耳朵被水堵住,细微的气泡无规律地爆破着,天花板上的灯光透过水面变得刺眼。
郑越钦炙热的体温,凌冽的气味,低沉的呼吸,节制的动作在她身上留下的身体记忆一点点复苏,和刀片之上那个疏离的眼神交错着印入脑海。
窒息前一秒,林琴南钻出水面,用力将自己抱成一团,有些委屈无助,眼里涩涩的,却挤不出眼泪,只觉得心闷。
陈怀沙再野蛮骄纵,最后也是章山月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齐喜珍再阴谋狡黠,也和郑越钦门当户对。
而她除了跟在后面劳动,充当消遣的填补之外,好像并没有别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