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是打的人划算,明明是同一个旋涡,被打的人遭受的磨难多得多了。”
郑越钦觉得她这种想法虽然幼稚但还挺有新意,笑出来。
“汤岭虽然平时有点放荡,但既然肯结婚,应该是做好准备了。”
“我一直以为他思想挺开放的,为什么这件事做得这么保守?”
“公开出柜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家里接受不了的。”
说着,目光投向不远处寒暄着的双方亲家,还有坐在轮椅上的汤岭的年迈祖母。
“可是他不喜欢她,这样勉强度日,能过多久?”
“这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别想了。检查一下戒指还在不在。”他扯开话题,自顾自检查着口袋里的小方块。
林琴南也收了思绪,把戒指盒握在手里,打开检查又关上。
“对了,明天开完庭,下午我能不能请个假?”
“理由呢?”
“搬家。”
“你被踢出来了?还是工资不够付房租?”
“雷悦搬到新房子去了,我一个人住那里太浪费。”
“你找好房子了?”
房子离律所很近,所以离郑越钦家也很近。
“那挺好,虽然房子破了点,但以后代驾就方便了。”他满意地回答。
说着,他微微侧过头,表情有点不自然地问:“东西多吗?”
“不多,就几包衣服。”
“租的房子里家具都有吗?”
“有,那种一居室酒店公寓,挺好的。”
郑越钦点点头,又问:“你肋骨好了吗?”
“好了。”
其实有点后遗症,剧烈运动的时候会觉得酸痛,做家务都不能大角度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