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托的嘴凑了过来,正凑到梁沫的脸上。

湿乎乎的嘴唇带着燥热的温度和酒气还有蒙托身上的汗味。

梁沫再次感觉到难以抑制的恶心感。

“呕……”梁沫将晚上吃的那些东西吐个底掉。

蒙托就算是再口重,也亲不下去了,他从梁沫身上翻坐起来。

梁沫趁机后退到角落,她自己也不舒服,刚刚的呕吐物也沾了她一身。

“滚……”蒙托开口道。

梁沫听闻,忙从屋子里跑出去,她有了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夜色正浓,村子里静悄悄的。

屋子里的蒙托不知道喊了一声什么,外面守着的两个雇佣兵,都进了屋子。

梁沫看向停靠在一旁的汽车,咬咬牙,一鼓作气的钻了进去。

出村口只有一条路,来的时候,她记得有一条岔路口,那个岔路应该是能通向外面吧。

想起刚刚自己差的被,梁沫就感觉再也不能等了。

她在大学考过驾驶证,对开车的基本印象是有的,因为没机会,她属于有证却不会开的类型。

不过那是担心出事故,这偏僻的地方,除了撞上花花草草的,就是小动物了,梁沫觉得将车开走的问题应该不大。

好在车钥匙没有拔掉,梁沫发动了汽车,战战兢兢的开出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