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阳有时甚至在想,他无法确定是否能跟她走到最后,到底是她给他的安全感不够,还是他给她的也不够。

就好像两个明明都不想离开对方,却始终保留着那么点说不清的东西,而恰恰是这点东西,让他们无法更近一步。

苏沐阳低头在梁沫的额头亲吻一下,发现她的睫毛动了动,眉头也皱了一下,最终没有睁开眼。苏沐阳关上灯,等自己的眼睛适应黑暗后,走进浴室,洗去一天的疲惫。

第二天一早,梁沫起床过后,发现身边有睡过的痕迹,她知道苏沐阳回来过,她晚上隐约感受到他的温度和气息。

床头柜上有张纸条,是苏沐阳手写的,上面写着,他今天要去陪苏母去郊外的寺院,因为早起,没有叫她,。让她晚上也不用等他。

梁沫叹口气,昨晚回家的那种失落,越发的浓重了。

苏母不是什么特别虔诚的信徒,只不过是以前许过愿,愿望达到了来还个愿而已,神明这个东西,信不信找个心理安慰罢了。

苏沐阳接上苏母不出意外又接了两个人,说是苏母手帕交和她的侄女。

对于这种变相的相亲,苏沐阳厌烦又无可奈何。

只能尽责的当司机,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接近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苏沐阳说过的话用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不出所料,下车之后,苏母手帕交和她侄女的脸色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