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沫请了几天假,说请假不过是好听而已,按照公司得规定,她可以休息八天呢,可这段时间,无论是不是休息日,苏沐阳保证雷打不动得按时按点得到公司,她这个痴心妄想想要对得起薪水到秘书,也不得不跟着老板保持统一到节奏。

有时候,梁沫觉得自己肯定高看自己了,苏沐阳哪里需要她这样到秘书,她什么也不懂,除了像块木头到守着苏沐阳门口办公桌,她是什么活也不会干。

话虽如此,事实也是如此,但守在那里一天,她就踏实一天,至少这一天下来,她也是付出了劳动,那种踏实感似乎正一点点填补她多年在家的自卑和空虚。

“梁沫呀,不是妈说你,你看你这腰细的,天天在家休息,你也不说多给自己补一补,你这样的身体,怎么能给我们陈家生下健康的孙子……”陈母也算是退休干部,据说是文化大革命时候从红卫兵中提拔上去。虽然没有什么文化知识,但那一张嘴颇为厉害,什么事情到了她嘴里,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也能变成黑的。

陈强的父亲去世的早,陈强从小就由陈母一个人拉扯大。

对这个儿子,陈母给予了厚望,陈强也算是出息,在都城有一份体面对工作,有了车有了房。

可这样的陈强却怎么也不想陈母搬过来一起住。

刚结婚的时候,陈母也刚退休,就说要来都城,陈强拿着梁沫当了挡箭牌,说什么梁沫这个新媳妇想和他过二人世界。

这个事情,梁沫还是在那之后好久从自己父母嘴里知道的。

陈母溺爱陈强,陈强的要求她几乎是不会不同意,不过陈母不说陈强,不代表不说梁沫,梁沫父母老实本分,老两口两张嘴和在一起都比不上陈母的一个上嘴皮。

陈母给梁沫父母说的呀,让老两口面红耳赤,直呼自己没教育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