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不，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宋朝阳的眼睛有点朦胧好像在回味着什么？“我还记得你嘴里咖啡的香气，如果我没记错，应该就是这种。”

陈了然的脸刷的一下通红，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么久的囧事都记得这么清楚。

“你还好意思说，也不知道你在哪里招惹的女人，把气撒在我身上，当时我真觉得倒霉透顶了。”

“那现在呢，你想起来，什么感觉？”宋朝阳眼里有点期待。

陈了然笑了一下，这个笑是发自内心的，有些玩味的笑。“有趣，搞笑吧！”

人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明明是一件受了委屈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反而觉得有趣。

“那我们往后想想，许多年后，如果你再想起毛建国的这个事情，会不会，不觉得这么为难了？”宋朝阳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猥琐的怪蜀黍在诱导着小萝莉变邪恶。

他的话将陈了然一下拽回了现实。

“有什么东西能和生命来相提并论呢，宋朝阳这是不一样的。”陈了然叹息一声。

“宋朝阳，我可不可以告诉你，其实我并不喜欢喝苦咖啡，我当时之所以点它，是因为它是这里价格最低的。我并不差那几十块钱，可那时候我失业在家，理智告诉我能省点就省点。既然其它的东西也没有能够强烈吸引我的，那就选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