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还要和我讨论养女或亲生的事?”
“没有。”二丫头说。
孟离哼了一声:“既然你又开口说这种话,那我也得惩罚你,是养女的话,就去挑几桶水回来,反正是养女,我也不心疼。”
“养女就不是人吗?在你心里好像养女就不是人,就该当牛做马。”二丫头不快地说。
孟离说:“那我就是这么恶毒的人,你能奈我何?”
二丫头:“行。”
你厉害。
只要人不要脸,够刁蛮,够蛮横,就没人能奈何你。
“快去。”孟离冷漠地扫了她一眼。
今天要是不惩罚二丫头,她就会觉得再提这件事也没什么事,之后就会还要提,然后旧态复发。
二丫头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她一次自然无法挑两桶满的水,只能桶里面装一半然后往回挑,挑回家就倒在大缸里,孟离就默默地看着她来来回回跑了十几趟才叫停。
大冬天穿得厚,可她的肩头还是被扁担给磨红了。
“这点活累不着我。”二丫头气喘吁吁地对孟离说。
孟离:“”
不累你倒是别大喘气,都喘气成这样了还嘴硬呢。
她觉得二丫头有点好笑,她太小了,不懂事还自以为懂事,然后又敏感,又在拼命维护自己的自尊心。
她笑着说:“那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