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很多人，很难连灵魂之中都带着煞气。

这样一个人，如今也给女子梳头描眉

“好吧。”孟离不愿意，顾泰也不强求，他就安静地站在身后，从镜子里看孟离描眉，孟离画好眉，他就开口夸：“好看。”

“你今天的妆容格外美丽。”他夸赞道。

孟离说：“你每天都这么说。”

顾泰只是温柔一笑。

孟离在收拾化妆品了，一样一样装好，似不经意地，她开口问道：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活着的时候是做什么的呢？”

“那是活着的事了，也过去了，什么都代表不了。”顾泰说。

孟离：“怎么会呢？”

顾泰：“已经不属于我的东西，又何必拿出来充大？”他笑了一下，孟离也跟着笑了一下，原来顾泰这么认为啊。

孟离状似随意地说：“只是好奇你过去做什么的，我总觉得你应该是率领着金戈铁马，征战沙场的将军才是。”

顾泰挑眉：“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孟离笑着说：“因为你符合我心中将军的气质，将军就该是你这样的气质。”

“哦，其实的确如此，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说到过去，顾泰神色追忆，他又伸出手，把手搭在孟离的肩膀上：

“我打了十余年仗，你有没有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