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离笑，倒也给面子上去坐了，两人荡着秋千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枝就说她在这里的无趣生活，其余的就是在给孟离打听世梵令。

孟离倒是也理解时枝，她就认识自己和世梵令，除了讨论这个，也没别的可讨论。

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孟离觉得自己也陪时枝玩了这么久，该走了，当时枝听说她要走，也只能恋恋不舍地与她告别。

孟离出了这片空间，就碰到了世梵令。

世梵令问她：“玩得可开心？”

孟离轻轻地笑：“还好吧。”

“嗯……”世梵令目光眺望着一望无际的浩翰之界，孟离问他：

“怎么对她这么冷淡，其实没必要。”

世梵令反问：“那我应该怎么对她，男女有别，不应该保持距离吗？并不愿意让她依赖我。”

孟离笑：“你竟也拘泥男女。”

“不拘泥？”世梵令扭头盯着孟离，眼神好奇怪。

让孟离不自觉地把目光避开，她闷了好会儿，问道：“是时枝生来就为女，所以人形状态也是女子？”

“是，大多数物种都有雌雄之分，生来为雌性，就无法改变，我只是让她拥有力量提前成为人形，又不能决定他是雌是雄。”世梵令叹息一声：“她若是男子……”

不过他也没把话说下去，他在想，是男子又如何呢？

孟离幽幽叹息一声。

其实她想说，即便时枝是女子，世梵令也不该如此冷漠，世梵令到底是为时枝付出了些的，又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