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也太嚣张了吧,这种事情,怎么好?
可也不敢拒绝,孟离带着永安去了卞承寝宫,他此刻骂的非常难听,各种不堪入耳的话源源不断,孟离一脚踢开门,对身旁的太监说:
“皇上情绪不太稳定,你们帮本宫安抚一下。”
太监们立马过去把卞承按在了凳子上,他怒目盯着孟离:
“贱妇,你来做什么?”
孟离扫了一眼,他最心爱的酒壶都打碎了,看来的确很愤怒。
她问道:
“皇上喝了几天快乐的酒,就忘了从前的事,这次扔了酒壶,是打算戒酒了吗?”
“你又威胁朕。”卞承感到憋屈万分,可是一想到酒……
孟离笑了笑:“臣妾自然不敢,不过今天过来,也是想让皇上看看臣妾的专属琴师。”
“就他了,皇上觉得俊不俊。”孟离把局促不安的永安推了出去。
卞承都要被孟离气疯了:“贱妇,你个贱妇……”
“皇上须得静养,也不宜饮酒,你们也别再给他提供酒了,本宫还觉得应该再给皇上进行一次沉睡治疗,以便皇上早日康复。”孟离淡淡地说。
“你……”卞承挣扎了下,但被几个太监限制了行动,他屈辱至极,深深吸了一口气,万分憋屈地说:
“皇后这琴师甚好,皇后高兴就好。”
不,不能没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