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后起了起身,震惊地看着孟离:
“你连哀家也要囚禁?”
孟离:“母后,臣妾并非此意。”
“不是此意是什么?枉我那么看重你,事事想着你,以前还拼命让你当皇后,给了你一切,你就这么对我的?”太后怒了,过于激动,咳了起来,停不下来。
弄得面红耳赤的,孟离又给她倒了杯水,给她拍了拍背,太后把气给喘匀了,脸颊划过一行泪水,痛心疾首地说:
“哀家真是错看了你。”
孟离拿出一张手帕,轻轻地给太后擦掉她眼角的泪,轻声说道:
“母后,天家讲情未免有些可笑和不切实际,当初母后力荐臣妾为皇后,难道不是为了让臣妾的家族更加卖力吗?因为臣妾的父兄都很优秀,你并非单纯的喜爱臣妾,更看重臣妾带来的好处。”
“后来叫臣妾代管朝政,不也是母后你怕流言蜚语吗?”
“臣妾得到了权利,同样也忍受着流言蜚语,并无不可吧?是母后瞻前顾后,臣妾才有机会的。”
“不,不是这样的。”太后猛地一把推开孟离:
“不管怎么说,也是有哀家你才有今日,你却恩将仇报,要囚禁我。”
孟离笑了笑:“相信臣妾,这都是暂时的,待事成定局之日,您还是太后,臣妾依旧尊敬您,孝敬您,让你在后宫颐养天年。”
“不,不,你别跟我儿争好不好?我儿已经够可怜的了,你放过他,你仁慈一点。”太后突然哀求道。
虽然卞承不尊她,还叫她滚,甚至还说了断绝母子情分的话,可太后想到卞承那一瞬间无助的目光,她就心软。
儿子让她想办法,她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来求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