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鼠狼精便是记恨施家当年打死了她的母亲,故而前来复仇。
真的吗?柳睿广有些不能接受,之前刘从蝶说真心爱她,他心里就有了很多侥幸,现如今把陈年往事给拉了出来,就把刘从蝶的目的给看明白了。
如果是来报仇的,那又何谈什么真感情,自己也不过就是她报复施千双的工具罢了。
孟离立马顺水推舟地说道:
难怪上次你意图诬陷她毒害你腹中胎儿,你还喊着嚷着肚子疼。
第二次又意图诬陷我,又喊着肚子疼。
刘从蝶头皮发麻,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了,便是千张嘴也改变不了事实,再看那道士,看她的目光已是势在必得要消灭她的趋势,知今天难以脱身,索性站起身来,冷眼看着孟离道:
难道不该吗?你们人类常说一命抵一命,难道我母亲的命不是命吗?是你娘害死了她。
孟离淡然地说:你承认了。
刘从蝶哼了一声,却听着凄惶无比。
那又如何,我只恨自己没能报仇成功,不过也划算了,毁你了娘的爱情,她现在应该很痛吧。
痛什么,如果痛她就不会离婚了,是我爹不值得她再眷念了,她走的很潇洒的。孟离微微一笑。
柳睿广颤抖着嘴唇,表情很是难以接受,尽管之前有很多恐惧,可一切真相大白之后,他现在更在意的是自己被欺骗,被当工具的事情。
为什么,难道从来就没有真感情吗?柳睿广嘶哑着声音问道。
孟离:
男人这个生物其实也是个妙物,在恐惧的时候,会理智的去想解决的办法,昔日情分在能威胁到他安全的情况下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