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便趁着别人不注意自己出了门去,去找一些大夫寻法子去了,要说弄掉个孩子这事儿,基本是个大夫都说有办法。
可真正给了药吃,刘从蝶也有了痛感,受了不少罪,但孩子还是稳稳当当在肚子里,属实怪哉,而且大夫们看她的眼神也变了,甚至还忍不住嘀咕一声怪胎,把刘从蝶弄得好生心虚,她这胎儿可不就是怪吗?
怕被人察觉自己的不同,她也不太敢随意去找大夫帮她忙,一个人走回家里,就感觉用尽了所有力气。
感觉自己身体每天的变化都非常大,她就知道胎儿吸收了不少力量,如此下去怕是要被孩子吸干,越想,她心里就越发恐慌。
而孟离这边去找施千双了,施千双对府中的事情也有所耳闻,问道:
“她又故技重施了?”
孟离点头:“差不多吧。”
施千双有些无语地说:“同样的伎俩耍两遍,而且还没什么用,她怕不是个傻子吧。”
施千双是想不明白刘从蝶到底要干什么。
孟离说:“我也不清楚,不过她应该不会再这样了,兴许就是个脑子不好的女人,做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我感觉像?”施千双疑惑地盯着孟离,想了想又说道:
“女儿,我接你走吧,这次就是个好机会,刚好拿这个做文章,说你在家里不安全,随时有被嫁祸的可能。”
“而且如果她真有一天得逞了,你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施千双越想越害怕,极是担忧地说。
孟离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留下来看看情况,必要时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于是说道:
“娘,你先不着急,我们再等等看,我觉得,爹也开始怀疑她了,许是有好戏看。”
对此施千双表现得嗤之以鼻:“你爹现在陷入爱情之中,无论何时都会相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