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怎么看?”施千双反问。
柳睿广神色缓了缓,耐着性子说:
“我现在很忙,你知道的,从蝶那边很需要我,她现在跟整个家族的人都断绝关系了,只有我能让她心情舒畅。”
施千双明白了柳睿广的意思,就是让她自己放弃,让她自己去给女儿说,不要这么做,自己不需要,自己很理解丈夫。
可如此一来,不是辜负了女儿一片心意?
经过了很多事,她早就知道只有自己生的最疼自己。
她不吭声,柳睿广问她:“难道你现在都不理解我了吗?”
施千双心里很不痛快,压制着心底的不悦:“理解老爷,可是老爷能不能也怜惜一下我?”
“我也是一个女人,需要关怀,我嫁到这个家一二十年,兢兢业业,从不敢怠慢,打理大小事情,我也与我娘家人渐行渐远,难道就不是一种付出吗?”
“是,你辛苦了。”柳睿广看施千双也要生气,为了避免吵架,非常敷衍地说了一句。
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吵架。
而且看妻子的态度,还是很希望他过来陪她,做不到理解他。
哎……!
罢了。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晚饭你自己吃。”柳睿广说完,也直接走了。
留下施千双愣愣地盯着他的背影。
他所谓的事还是去看刘从蝶,进了刘从蝶的房间,看到她慵懒地靠着床,看着书,非常娴静,他心底就生出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