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遗憾地说：

“算了。”

“你不说我也不说。”

山灵撇了撇嘴：

“看吧，你们人类自私又小气，总是想要占便宜。”

池景方耸了耸肩：

“没办法，谁让我是人类呢，拥有人类的特质。”

山灵觉得对方很有趣，非常坦荡，这么坦荡地承认自己也是难得。

也就把心里窜出来的那点火气给淡下去了。

两人谁也没套出谁的话，这次讨论就此而终。

池景方就坐在一旁修炼，山灵忍不住说道：

“你们还真会这些啊？”

池景方：“不然我们怎么克制你们？”

山灵点头：“也是。”

“老实说你这个职业肯定是做不长久了，有没有给自己的未来打算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