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原因,恕我未能查明。”大夫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语气略带抱歉地说道。
孟离心说还能什么原因,瞎练功练的呗。
自己作的。
面上却是一张忧郁脸,道:“前些时日我下山看大夫,大夫说只说我是抑郁成疾。”
大夫点了点头,煞有其事地说道:
“那就是了,太过抑郁也会导致气血不畅,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有些事情夫人要自己想得通,病才能好转起来。”
“待我回去以后,便差遣药童把药给夫人送上殿来。”
“那便有劳大夫了。”孟离客气地说,又忧郁脸怅然叹气:“哎只是这心病。”
“是我入了魔障了。”
“哎。”
孟离连连唉声叹气,一如委托者一般愁苦抑郁。
阳莲见只是老毛病,表情略显放松,又与孟离不痛不痒寒互暄怼几句。
阳莲夸自己儿子可爱,已经会打一套拳,孟离便感叹当年若是与冉平良有了孩子,现在怕也是这样。
又提到当年的恩爱事宜。
阳莲说冉平良送儿子一些稀奇物件,孟离便无意说那夜身体不适,又无意间听小公子说想念爹爹,不忍心孩童思念父亲,让冉平良去看看小公子来着。
把阳莲气得面色都有些扭曲了。
感情那冉平良半夜走到她房间,还是你给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