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绣一言难尽的看了陈白羽一眼,“你喜欢就好。”虽然,她对农场也有感情,毕竟农场是生她养她的家乡,但绝对不会想陈白羽这样深。
为了大唐农场,陈白羽是可以生,可以死,可以死去活来,可以活来又死去。总之就是愿意为农场付出所有。
“陈小五,来,杀鸡。”陈锦绣徒手在院子里抓了一只大母鸡,掂了掂,“好重。有五斤吗?”
陈白羽抬头看了一眼三姐手里的鸡,“姐,你不确定换一个?这批鸡养了一年多快两年,不适合做白切鸡。”
养了一年多的鸡,肉质比较老,做白切鸡不好吃。
“适合炖汤。”
陈锦绣考虑了下,“那就炖汤吧。小五,我抓着,你放血。”
陈白羽放下笔,从碗柜里拿出一只白瓷小碗,装上半碗清水,再加入一点点盐,用筷子轻轻的搅拌几下。
家里一周最少也杀两只鸡,对于杀鸡,陈白羽驾轻就熟。陈白羽一手抓住鸡脖子上的皮毛,另一只手按着菜刀,在鸡脖子上比划两下,找到适合下刀的地方。
“咯。”大母鸡最后的垂死挣扎。
陈白羽一手捏住鸡脖子,一手拿着刀,在鸡脖子上轻轻一割,鲜血流出,落在瓷白的小碗上。
“手法娴熟。”陈锦绣夸赞一句。
陈白羽放下刀,“ok。”杀过的鸡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和拍死只蚊子一样随意。平时,阿公阿婆不在家,三个小屁孩也帮不上忙,陈白羽都是自己一人杀鸡的。把鸡绑住吊在杨桃树上,一手捏住脖子,一手拿着刀,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