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对大姑已经死心了,懒得理会了。昨天,她已经劝了一天了,但大姑就是无动于衷。
因为如果在旁边起个新房子,即使是稻草房,最少也要添加一张床。但她现在连一张床都不愿意添。
用大姑的话说就是‘反正都是要出去打工的,一年到头也没在家里住几天。挤挤就过去了。’
大姑都说这样的话了,阿婆还能怎么办?
总不能逼着大姑去起房子吧?
再说,今天就接新人回来了,要起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婚事太仓促。”感觉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谁家结婚不是要准备半年一年的?阿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就办酒席。”刚听到消息,说让她过来喝喜酒的时候,还以为是小年轻不懂事,把肚子给搞大了,赶紧办酒席遮羞呢。
“就是。谁家办酒席是心血来潮就给办了的?没一样准备好的。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更不要说茶水了。”
阿婆听着亲戚朋友这样说,脸色也是一阵阵清白。
但是能说什么?
别人说的都是实话。
阿娟的确什么都没有准备好,就买了一堆菜回来,然后就说要办结婚酒席。至于其他的?
什么都没有。
昨天晚上打地铺,本来就有些不舒服的阿婆,现在只觉得以阵阵头痛。
真的想要甩手不管。
但这是自己女儿娶儿媳妇,她只能硬着头皮帮忙安排,处理。
陈白羽却不想帮忙,又困又饿,现在的她想只好好的睡一觉,或者是吃一顿。昨晚睡在地上,感觉着凉感冒了,头有些重,脑仁有些疼。
陈白羽揉揉太阳穴,打个呵欠,摸摸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