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最好。”
“我怕别人会怀疑我想要去打劫而报警。”
陈白羽没有回学校宿舍,而是回陈辉年买的京都大学附近的房子里补眠。现在的她只想一个人静静。
谁都不想搭理。
甚至连请假都忘记了,就一个人在床上发呆。
困。
但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上辈子的一些事情。
l化工集团的决策层,还有李天朗,然后是大唐农场最后那一片被风水雨打的小坟包。
旧的,新的。
记忆中最新的就是她的坟。
曾经的黄泥土因为污染,而变黑,看起来像地狱。
然后又想到李天朗的眼泪
乱想一通。
头痛欲裂。
但脑海就是冷静不下来。
大脑力好像被点燃了一片火海,正在熊熊燃烧,感觉脑细胞要被烧成了一片灰烬。
哎。
陈白羽在床上滚一圈,抱着被子。
好烦。
越是急,就越慢。
陈白羽终于体会了什么叫度日如年的痛苦,一分一秒都是好像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