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试验腌酸梅。
家里虽然有腌制酸菜的坛子,但即使阿祖说情,阿公阿婆也不同意她折腾坛子,怕磕破,磕坏了。
毕竟在农村,坛子也算是家产的一种,也是要列入分家清单的。
陈白羽只能捡麦乳精的玻璃罐来充当坛子用。
阿祖在龙眼树下摇着大蒲扇,时不时的撇一眼正在摆弄青梅的陈白羽,看到她一脸认真,可不认为她是在试验制作酸梅,只以为她是在过家家。
阿祖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走过来,“小五,在干什么?”
“制青梅。”
“要尿尿吗?”
“不要。”
“要不要拉屎?”
“不要。”
阿祖看了陈白羽一眼,再看一眼晒在旧簸箕上的青梅,然后慢慢的绕着龙眼树走了几圈。有人路过和阿祖打招呼,阿祖会笑着和对方说说话,然后继续躺在摇椅上看陈白羽。
不少人羡慕陈家,八十多岁的阿祖还能帮忙照顾孩子。
“阿祖,你喝了吗?”陈白羽蹬蹬蹬的跑回厨房,一会给阿祖端来一碗米汤,这是中午剩下的。
农场人家煮饭一般都会放上大半锅的水,平时渴了就喝米汤。
“呵呵。我家小五也喝。”
阿祖喂陈白羽喝过米汤后,又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陈白羽继续捣鼓她的青梅。
“可惜农场没有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