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吃她的嘛!
傅耳迩又开始在男人怀中闹腾,楚及尘眉梢轻挑,现在流浪狗的防范意识都这么强吗?
放下剪刀,双手伸到它的前爪臂下将她抱起举高,让她的脸对着他的,双眸对视:
“血染到毛上凝固住了,不剪掉没办法擦药。”
“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吃了你也不会伤害你,okay?”
扑腾中的爪子停止踹人,早说嘛,吓个半死……
好了,我知道了,你快点放我下来吧,虽然你这张脸真是好看但这个姿势挺不舒服的。
“真乖”,他重新抱她在怀。
傅耳迩不禁探头去看探爪上的伤口,男人修长的手指却微微用力将她的小脑袋瓜按回胸口似担心她会害怕般。
拿起剪刀剪去伤口旁被血凝固的绒毛,声音低醇如酒香:“忍着点,擦药会痛”。
放心吧,我以前跳舞的时候没少磕了碰了,擦药什么的我都不闭下眼……啊!
“汪汪”,好痛。
“汪汪”,你轻点。
楚及尘手臂微微收紧便轻松将她箍在怀里防止它乱蹿碰伤伤口,一边专注擦药一边再度安慰:
“好了,马上就好了……”
眸色本锐利,声调却极暖人。
涂抹好药水,他用纱布将伤口包扎。
“好了,去玩吧。”,他把它重新放到沙发上。
傅耳迩摇了摇毛茸茸的尾巴,四小爪弯曲而落,扭了扭身子靠在一旁的软垫上,没动。
去玩?当她三岁小孩儿给块儿泥巴就能玩一下午呀,这冷冷清清的客厅里有什么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