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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个卡的极限在哪里,反正每一秒都在颠覆她的认知。

当她从直升机上下来的时候,耳朵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为什么直升机上不给她带耳机!!!

就算你想显示逼格!你为什么不给我耳机!

聋了……云想痛苦地捂着耳朵,看着面前有无数个穿着校服的男男女女在地上跳跃欢呼,似乎很热闹的样子。

降落在草坪上,云想很没有姿态地下了地。

面前是大理石台阶,后面是教学楼,这倒是挺正常,十来层楼吧,不突兀不特殊层高看上去也很靠谱。

两侧挤满了人,手里拿着旗子条幅在蹦跶,张大嘴呼喊着什么。

云·有点聋·听不见·想表示:只看见开开合合的嘴,耳边没有声音。

哦不能这么说,耳边是嗡嗡声,压根听不清。

送她来的管家冲她摆摆手,留下了一个穿着西装的成熟女性,随着直升机回家了。

可恶的是,他自己有耳机。

云想:我感觉到了区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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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走上台阶,抵达门口,准备进去的时候,耳朵恢复地差不多了。

只听一阵喧闹,身后出现了跑车的发动机轰鸣声。

同学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尖叫响彻苍穹,让云想很是好奇。

她转身,只见一个骚包荧光粉的跑车车门朝天上飞去,下来了一个更加骚包的人——冲天三十厘米长的荧光粉头发,厚重斜分刘海,浓厚眼妆和血红色唇彩,穿着一身铆钉黑色皮衣,脚踩厚底马丁靴。

极其辣眼睛。

这人很做作地把手掌放在耳朵边,同学们很配合地大声呼喊他:“杀!马!特!”

云想在这声大喊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