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为那个人是她吧。

云舒情不自禁,正想着是不是该加深这个吻,突然巨疼袭来,是某人一拳打在了他胸口。

云舒摔在车里,就看到谢景一脸怒色瞪着他。

谢景咬牙:“你干什么?……找揍吗?”

“明明是你先动手动脚的。”云舒委屈。

谢景此时心绪烦乱至极,都没多想,脱口道,“我干什么了?不过随便看看。”

“朕也没干什么啊,就是随便亲亲……”云舒不服气。

谢景:……

云舒又小声嘀咕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明明是你先准备开车的……”

谢景耳朵动了动,冷着脸:“胡言乱语什么?”

云舒哼了一声,不理她,仰面躺倒在马车里。

车内非常宽敞,铺着厚厚的白虎皮褥和锦绣软垫,角落暖炉散发浓浓热量。

之前被谢景扯开的衣襟他也懒得收拢,就这么仰面八叉地躺着,袒露出胸口大片肌肤。

谢景这才觉得有些不妥当,回想自己刚才的动作,脸颊慢慢泛红。

她从车壁打开隔间,取出一身衣裳,扔到了云舒身上。

“先换上吧。”

顿了顿,又道,“那刺客擅长用毒,你刚才与他接触之间,极有可能落下毒物,我不放心。”

这个理由勉强也能解释,云舒接过衣裳,刚要脱衣服,又抬头看向谢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