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那地步了,还没有成功!”江图南难以置信。

比起查明文昭仪醒酒汤的来历,更重要的是,他担心这种加了料的醒酒汤皇帝喝了多久,该不会真的……

戴元策连忙道:“是那易氏女别有心思,陛下并非真要临幸。”昨晚的事情皇帝明显不想多说,他也不好说的太明白。

史太医道:“可是这些日子,陛下也未曾召幸别的妃嫔吧。”

一阵沉默。

几个人面面相觑。到底是行还是不行,您老人家给个答案啊!

按理说身为外臣,不该关心这些宫闱隐私,奈何这件事一来关系到皇帝的武功,身为当世最年轻的武道宗师,武功一向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二来关系皇朝延续,江山稳固,一个没有继承人的皇朝,只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

“我们外臣,不好谈论此事。依我看……”史太医顿了顿,“不如请通王殿下前来试探一二。”

通王谢晟是皇帝的弟弟,外臣不好干涉内宫,但家人就不一定了。

江图南眨了眨眼睛,笑道:“也好,正好通王殿下风流不羁,府中多有美姬。”

针工坊里,气氛跟以往大不相同。

谢景坐在靠窗的绣架旁边,一脸麻木地望着眼前的白绢,半天不带动弹的。

这般光明正大的偷懒,却没有任何人斥责。甚至宋掌事还体贴地叮嘱了一句,“易姑娘身体不适,可以早些回去歇息,这些小活儿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