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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温玹现在脑子傻了,根本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字。

闵韶冷冷瞥了那剑一眼,抬手召到跟前来,焰流缝隙打开,把它又丢了回去。

这么一把稀世好剑只看了一眼,温玹略感遗憾,不等他说什么,闵韶已经岔开了话题,问道:“饿了没有?我去叫人给你做些吃的。”

于是温玹的注意力又被转移了,迟钝地点点头。

……

接下来的几日,温玹就这样安安稳稳待在了殿里养伤。

他的伤口很深,即便是宫里的药疗效再好,也需得他静养许多日,不能下床,不能乱动,亦没办法自己穿衣吃饭,多数时候都得靠宫人帮着才能做事。

闵韶平日也很忙,能来看他的时间并不多,后来为了方便,干脆就把要处理的奏折和政事全都搬到了广寒殿,如此一来也省了很多事。

于是闵韶有时在广寒殿待着,便会看到,这些日对温玹来说果然有些难熬。

他伤得实在太重了,偶然想要动一动翻个身,也需得周围有人帮扶。宫人手脚并不笨,但架不住他伤势严重,稍碰一下便回疼得双眉紧蹙,面色泛白。吃饭时胃口也小了许多,多数时候虽是饿了,闻着饭香却食不下咽。加上一天到晚不能下床,不能吹风,温玹整个人便是一副病恹恹毫无精神的模样。

不过,别看他现在脑子笨了,叫人头疼的本事倒还一样没落下。

温玹从小的时候就对喝药十分抵触,他对苦兮兮的味道很敏感,喝多了会觉得想吐。于是为了少喝两口药,他会背着宫人半碗半碗的倒在床底下,然后再捧着剩下的半碗装模作样皱着眉头喝上两口。

后来被发现了,要么就装作听不懂,要么就喊着头晕倒头睡过去。

不仅宫人拿他没辙,闵韶也拿他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