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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韶盯着那张娇媚的脸,心头蓦地窜火,脸色瞬息阴沉下来,立刻松开手后退了一步。

在虞阳的上流圈子,任谁都知道他们的国君是出了名的有洁癖。

特别是在这方面。

就在国君刚登基的那年,有几位朝臣联名上奏,请求他广招妃嫔,充盈后宫。岂料上朝时候,闵韶当场发了通火,罚了几人半年的俸禄后便拂袖离开。

第二年,有人为了讨好他,特地费了心思弄到一名异域的绝色舞姬,结果连宫门都没入就被扣押了,说是国君怀疑他有内通外国之嫌,在大牢里被关了几个月才放出来。

第三年仍有人不死心,送了整整一车的美人进宫,结果可想而知,被削官降职贬至偏地,至今都没能回到都城。

敢往虞阳国君怀里塞女人,那就是在作着大死触他的霉头。

更遑论是故意投怀送抱。

那女子原本还在盯着他棱厉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看,见他脸色忽变,兀地就被吓着了,结结巴巴地道:“小、小女一时不胜酒力,冲撞了君上,还、还请君上……”

闵韶周身气压结了寒霜似的冷,锋刃似的眸刺了她一眼,女子瞬间噎住说不敢吱声。

这个男人本就修为高深,身上的压迫感强的难以言喻,在他面前待得久了,甚至都能感到手脚在冰冷泛麻。

女子低着头握紧指尖,半晌,听那寒冷的声音响起:

“姑娘,自重。”

闵韶没再看她,绕开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