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笙歪了歪头,冷笑一声:“那是谁,我从不记那种弱小的死人。”

颜旭之告诉过张鸿虎,当初他说起莫温疏时,荀箫虽然想了一想,却清晰地记起关于莫温疏的所有记忆。而面前这个真正杀人的家伙,对于一条死在手里的人命,连说起的口吻都是充满不屑,仿佛死在他手里的人根本没有资格被他记起。

本就愤怒的张鸿虎彻底被激怒,他疯了一般冲向荀笙,然后就撞在一堵真气屏障上,“嘭”的一声,张鸿虎被真气冲击飞到半空中,随后荀笙的长剑紧跟着出手,冰冷的剑光朝着张鸿虎的心口刺去——

“噗嗤”一声,血迹四溅,飞剑又猛地抽出回到荀笙手上。

“掌门——!”门人惊恐万状地大喊着。

尉迟逍数次想要站起身,膝盖在地上磨出了血,却还是无法动弹,他不断试着冲击真气压制,却根本无用,眼中不禁流下泪水,为张鸿虎也为自己的无能为力。

荀笙越看越有意思,他的笑容在他人看来便是怪物。

只要一想到这折磨的是颜旭之的师父与师侄,他便越发兴奋。

一旦想象颜旭之发现师父的遭遇后的表情,荀笙就更是开心。

虽然很有意思,但荀笙不想继续被耗时间,他缓缓道:“张掌门,第三招,你可以去死了。至于你们,”他眼眸看了一圈地上一张张不忿的脸孔,漠然道:“在颜旭之和荀箫没回来前,我得把你们都杀了吧。”

不论现在他有多快意,还有更快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