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箫的肚子比颜旭之以前见过的十月怀胎的女子还要大,考虑到荀箫的自尊心,颜旭之本来也是要拒绝,然而看到荀箫强撑着的表情,心里忽然一紧,打消念头,改变主意。
“药神医,麻烦你去熬药,这里我来处理。”
药元思离开石屋。熬药肯定会烟熏火燎,不可能在石洞内进行。
颜旭之说话时,荀箫脸色大变。
当他准备脱掉荀箫衣服时,荀箫一个鲤鱼打挺擒住颜旭之的手臂,颜旭之抬头看向荀箫。
荀箫的神情仿佛是颜旭之故意当面羞辱他一般,颜旭之反手解开荀箫的束缚,双手捧住对方的脸,面面相觑。
掌心的双颊从冰冷到有些热起来,荀箫愣愣的。颜旭之有些不满,声音却很轻柔道:“木竹,听话。”
荀箫整个人颤了颤,该死的,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听不得这人叫他木竹。
黑衣青年的眼睑震颤,放大的瞳孔逐渐恢复正常,然后眼神闪躲开,躺下去后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帘。
男子和女子构造不同,血迹是从后方流下来,如今已经干涸,成了血渍黏在荀箫的笔直的长腿上。
颜旭之浸湿巾帕,动作轻柔地给认了命,随着他动作弯起双腿的荀箫,仔仔细细地将血迹擦干净。
昏暗的室内,颜旭之处理血迹的时候,发现到荀箫没被胳膊遮住的另一只耳朵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