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的拥抱,还有生涩的吻。没头没脑的朝她而来。
迷迷糊糊里,她忘记挣扎,对方探索着深入,柔软相缠,仿佛偷吃禁果的亚当夏娃,只是觉得美好……
天旋地转之际,她偷偷在心里想,他的唇甜甜的,软软的,一定是刚才吃了很多蛋糕上的水果……
小小的少女被抱紧,少年撤离时脸孔已红得不像话,但他仍然附到她耳旁低低道,“尙泠,从现在开始,不管你以前身边有多少男生,统统都要忘记。从此后,就只许有我一个!”
和十二年后,他在酒店房间亲吻她后,所说的一模一样的话。
……
从此后,就只许有我一个?
这一句话在她耳旁自动重复着。当晚她晕晕乎乎,恍然间似乎是答应了。
那么后来呢?
为什么要说她食言?
抛下她一个人,远赴维也纳的人不是他吗?
思绪,在这里被中止。
露台的玻璃门被推开,此刻本该在病床上的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寒冷的空气和独自行走似乎令他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然而他的身姿依然挺拔优美。
额前的黑发被风拂开,那双狭长清冷的美眸定在她湿润红肿的唇上。
第三十幕——无聊的打赌
单薄衣袖下的手指缓缓收紧,有不易觉察的窒冷在目光里流转。她仿佛嗅到了某种危机信号,立刻上前扶住他,“这么冷,怎么出来了?”
她的主动果然让那种窒冷减弱不少,但两个男人相对的张力却分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