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不动趴在那里,努力回忆这一幕。
是不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她也对谁做过这种变态事?
见她不出声,他狠狠丢了皮带,又将她翻过来,撑着床榻沉沉看她,“我跟你说过!不要惹我生气!”
“我没有!”
“没有?一声不吭带着我的属下跑来这里,这叫没有!”
“是他带我来的!”她可没说谎,事实上的确是阿影提出离开,她不过顺水推舟。
“哦?”绝美的脸庞朝她压低,“也就是说,这整件事跟你完全无关?是阿影私自带你来这里,是阿影把惠儿引去大楼,也是他派人在楼顶浇了大半夜的水让她入院!”
“既然你都知道了,干嘛还明知故问!……”她没敢再说下去,那渐压渐低的眸里,浓烈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
“你真是一点都没变,从以前就这样,永远不知道顾及别人感受!”
“……也没见你好到哪里去啊!”她没忍住,回了句嘴。
下场是屁股再次挨了一顿抽。力道比之前更重,痛的她惨叫连连。可是——为什么他会说从以前?听起来好像他已经认识她很久了!
大脑没转几下,尙泠所有注意力就被火辣辣的屁股所带走。
该死的安格斯,居然下手这么重!痛死了!
……
长夜漫漫,疼痛难熬。
她手被绑着,屁股又痛,基本一晚上没睡着。天快亮时,那位一直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的冷面美人进浴室冲澡。
床上假睡的人立刻爬起,蹑手蹑脚蹭到门口,打算逃跑。
落跑再度失败,她和欲敲门的某人撞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