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之前,我想你忘了一点,在与我失败的婚礼仅仅十个月后,他和别人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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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官理惠重新在欧式风格的白色座椅上坐下,“他是结婚了,只不过在结婚的两个月后又秘密离婚了。那不过是个交易。你不必怀疑,以我在巴黎上流社会的关系,这点消息的来源还是可靠的!”她端起精巧茶杯,抿了口已冷却的奶茶,“还有,虽然这些年我没有陪在阿泽身边,但关于他的事,我一直都很注意。无论如何,他始终都是我儿子,即便不太愿意见到他,这个血亲的事实仍然改变不了。所以,别怀疑一个母亲,在此刻对自己儿子的关心。最后再说一遍,离开优泽吧。离开阿泽,他以后也许会找到更好的女孩。可是许寞非,已经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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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真的应该走了!”湛晴提着包,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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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当湛晴的身影融入玻璃外那片迷蒙雨幕后,官理惠放下茶杯,朝玻璃房通往会所主屋的方向发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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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那扇连接会所主屋与玻璃房的门打开,两个黑衣保镖为困在里面座椅上的黑发少年解开了捆绑手脚的绳索和嘴上的胶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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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都听清楚了吧?”官理惠回头,朝着阴霾的脸一步步走来的少年提起优雅笑容,“儿子,不要怨我。我也只不过想让那个女人能好好认清自己的心。我不希望,你到了很多年后,才悲惨地发现她心底真正爱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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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丝,依旧敲打着顶端的玻璃,清脆淅沥的声响,似乎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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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泽盯着面前仪态端丽的女人,好几次都有挥拳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