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眼,与他对视,“没有,我并没有猜到。优泽的事,你的意图,还有这件事和我之间,我不觉得有任何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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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维纶瞪着她,只感觉心中气血翻涌,“你居然说的出这种话!好歹当初你们在一起过,虽然时间不长,就算现在你对他没了感情,那基本的友情还是有的吧!若我没说错的话,你和优泽早在数年前就认识,你和他有一段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过往!在这种时候,你不觉得你应该帮他一下吗?不管以何种形式,只要能让他感觉到你还关心他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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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纶,你说错了。”面对他的责怪,她不躲不避,继续直视他,“如果清楚明白注定不可能有结果,那么就不该给任何希望。如果明知自己的任何一个出现和任何一次安慰都有可能让对方误解,那么就不该再去接近!你觉得那样是对他好,可我觉得这样才是对他好。”

“误解?他现在还能有什么误解?你和他分手的事已经是个不会改变的事实,现在只是要你去帮助他一下,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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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懂。”湛晴移开视线,投去玻璃窗外的无垠蓝天,“我对优泽他,是不可以再给任何帮助的。哪怕只是轻微的靠近,都会令他再度陷入那个好不容易爬出去的泥潭。你说我数年前就认识他,没错,最初与他见面的时候,他才只有十六岁。可是,那么年轻的孩子,却已经拥有比成人固执数倍的信念。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根本没人能够改变。”那一次次的告白、被拒绝、再告白如今依然历历在目。拒绝得不够彻底,拒绝得太够彻底,都会让他做出无法预料的行为。好不容易,在几个月前,他已亲口说出分手,亲手把她推开,她再也不愿将他们彼此再拉入那个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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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再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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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维纶,我真的不可以去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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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当习惯成为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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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纶怔怔看着面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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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颜,略显苍白的唇,细眉冷定,黑瞳静默,笔直地坐在那里,所说的话主见清醒而独立。这样一个思想成熟到近乎冷酷的女人,优泽当初到底是怎么会爱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