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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她在优泽的坚持没能回家。之前被他一闹,她的心情是缓解不少,然而待洗完澡独自徘徊于别墅后面的小花园,那种绝望般空乏的心情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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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空气里,有股泥土的清香,风带着凉意撩动薄薄的睡袍下摆,寂寥而萧索。她在花园的角落蹲下,将脸孔深深埋入手臂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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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腿开始发麻,但仍固执着不愿起身,只想就这样躲着,哪里都不想去,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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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手臂自身后围上她,优泽的声音在她耳际响起:“如果过得不好,为什么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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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她的声音低低传来:“别管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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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打断她,干脆在她身后坐下,并用力将她拉入怀中,“现在正是我把你争夺过来的好机会,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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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泽……”她叹息着侧头看他,少年眼瞳明亮,帅气的脸庞却有一半陷在阴影里,那是种简单与复杂的交纵矛盾,一如他以青涩年龄说出属于成人话语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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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泽,不管你是不是认真的,我和你都不可能,你懂不懂?”她一遍遍叹息,“你有没有想过,我八岁的时候,你才刚刚出生;我读高中的时候,你才读小学;我开始初恋的时候,你还在学加减乘除……真的,我只是这样想着,就觉得很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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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想,闭上眼睛感受就行!”他将她的头摁在自己胸前,“听到没有,这是我的心跳,是不是很快很乱?你根本不清楚,每次只要靠近你,它就会不听话地乱跳;见不到你的时候,那里就会空落落的;晚上,总是会梦见自己抱着你的画面!就像刚才在浴室,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抱紧你……”少年说着,唇就要落下。她慌忙推开他站起,退开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