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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晚上不会回来，你等我做什么，难道专辑有意外？”他绕进敞开式厨房，开始煮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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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态度，令她经过一夜才平息下来的恼火再度升起。她一咬牙，冲到他面前，“你和我之间，除了公事就没其他要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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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动作，视线落在她身上，莫测的深邃目光，她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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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开口：“我以为我昨天的态度已经表现得很清楚了。”优雅的薄唇，就在她面前不远，一天之前，她曾和他热烈激吻过。可是此刻，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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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洁雪白的衬衣领口，一抹媚色的口红印正在嘲笑她此刻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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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觉得通体冰凉，仿佛掉入一个无底的冰窖，浑身上下冷到失去痛觉，只剩一片麻木，“你……昨天和别的女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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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叹了口气，深邃眼底逐渐透出一抹冷，“湛晴，我本来以为，以你的聪明应该可以明白。”他退后一步，斜靠在橱柜上点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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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你一直都很出色，也帮了我不少。但是，我对你，只能维持那样的关系。”

烟雾袅绕，渐渐迷了她的视线，“只能维持那样的关系？既然如此，那前天晚上，你为什么要——你明明知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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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说错了，我不知道。”他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如果我知道你是处女，我绝对不会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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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她霍然握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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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只是两个彼此有需要的人相互慰藉！在我看来，就只是这样而已。我事先并不知道，你竟然还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