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瑶瑶真棒，一会跟舅姥爷视频的时候要说给他听哦。”

“嗯，好。”

“来，再跟妈妈说一遍，新年好。”

“新年哭。”

明颜加重语气：“新年好。”

小姑娘咯咯咯笑个不停，似乎觉得逗妈妈很有意思：“新年哭。”

明颜：“……”

拳头硬了。她放弃跟捣蛋的小鬼交流，转而拨通了舅舅的视频。

光脑屏幕上，白远的人影一出现，就急切问道：“瑶瑶呢？”

明颜：“……”

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她认命地把云瑶拉过来，“在这儿”，然后将光脑塞给小姑娘，放任这爷孙两个亲亲热热。

果然，云瑶一见到白远就喊：“舅姥爷，我想你了。”

小奶音那个又轻又甜，还带着点委屈，软萌的小脑袋贴紧了光幕，像是要去抱白远。

白远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乖乖瑶瑶，明天就让你妈妈带着你来看舅姥爷啊，舅姥爷给你买玩具。”

“好。”小姑娘甜滋滋地笑了，笑得露出了小门牙。

“舅姥爷，新年好。”云瑶甜甜地说着妈妈教她的新词语，尽管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停顿一两秒钟之后，她又补了一个祝福语：“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