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看到白蛇背上与云奕青一模一样的肉瘤。

云山月恢复人形，脸上带这种奇特的潮红，眼神癫狂。

“传说，帝族是由龙转化而来，随着血脉稀薄，逐渐退化成蛇。但是每过几百年，帝族中就会出现蛇身背上长肉瘤的孩子，他们基因跟别人不同，有很大几率会出现返祖现象，成功化龙。”

“龙是这个世上最伟大的生物，强大、漂亮、迷人。”他眼里满是痴迷和赞叹，好像就看见一条活生生的龙在眼前。

“为了化龙，我放弃了皇位，安心居住在偏远地带。为了化龙，我吃掉了生养我的母妃，与我结为伴侣的妻子，孩子……”

“母妃自杀死的时候告诉我，为了化龙，一切都是值得。”

“她说，返祖是我的责任，是我的命运，命运让我必须化龙！”

“可二十多年前，云奕青出生了……你能想象吗？我的命运，我的责任……它不光是我的，还是另外一个人的。”

“开始，我想杀了他。后来又想，化龙艰难，或许我可以让他当我的试验品……我记得，有谁说过人容易在生命垂危的时候爆发潜力，获得一些奇特的能力。”

明颜冷着脸：“于是你就不停的教唆皇后对付他？”

云山月笑了下：“皇后是个蠢货，我告诉她云奕青是命定的化龙之人，等他成为龙，她的儿子就坐不了皇帝，她竟然就相信了。”

“于是，她做我的刀，一次次地磨炼他。将他越磨越利，她自己也就越发害怕。”

“上次，我以为他死了，还懊恼了一阵子……再没有比他更好的试验品了。”

“没想到，是你救了他。给他治病，让他化龙……那只角，是真的啊，那可真美……”

“本来，虚空兽是磨炼云奕青的最后一把刀，如果他还不能出现化龙的征兆，我就放弃了。可是你……你居然有法子让他化龙，那虚空兽……自然就成了埋葬他的地方。”

“现在……乖乖把药给我，给我……我让你们去团聚。”

云山月又化为巨大的蛇，蛇眼猩红，蛇信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