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奕青靠近的笑脸，她闭上了眼睛，抬手抱住了他的脑袋。

咦？

明颜疑惑地睁开眼睛，唇瓣离开了云奕青的唇。

“这是什么？”她的手在他头上摸索。

“什么？”云奕青好奇地问。

募地，明颜起身跪在云奕青的面前，让他稍稍低头。

半晌，她看清了他头上的东西。

“你……长了两个角。”

“不是很大，但也能看出来是角……就像是小鹿的角，有好几个分叉。是黑色的，埋在头发里不注意也看不到。”

明颜说完，情绪有些低落。本以为他经过这次的蜕变会彻底成为兽人，一切健康，可怎么还有兽的特征啊？

一条蛇，怎么这么能变——一会长翅膀，一会长角？

莫不是……他真的是？

“变成小黑蛇，我再看看。”

云奕青也是一头雾水，它听话地变为小黑蛇。

小黑蛇躺在明颜手心里，她仔细端详他的模样。

黑色的翅膀毛茸茸的，悄然合拢在背部，蛇头上的角更加明显，分叉看得更清楚——就像是一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