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和容祈都在z城,他一时在电话里没了声音,好一会才缓缓道,“小瑷,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弃?”见她没有回答,他继续说,“你们两个在一起,不可能幸福的,到了适当的时候,就放弃吧!”
“所有通告被唰的事,是你安排的?”她捏着手机,答非所问。
“你该不会以为,在你们两个那样对待我之后,我还会继续我当初的承诺吧?”电话里的声音陡然萧瑟,他似乎在抽烟,有淡淡的呼气声拂过话筒。又隔了许久,“今天的事,才刚刚开始而已,现在你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工作上的麻烦。等你觉得自己撑不下去的时候,再来找我。不过,不要太晚,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等你那么久。”说完,他立刻收线。清晨的阳光自窗外透入,依靠在沙发上的人不适应的闭了闭眼。茶几的烟灰缸里,积满了烟灰和烟头,同样的中秋夜,她和他相互陪伴,而他却孑然一人。本家的电话来了一个又一个,可是他统统没接。对于家中那位老太爷,他已经厌烦到了极点。如果不是他硬要插手,凭空弄出个女儿来,他和小瑷应该不会弄成今天这种局面!
他夹着香烟,凝视着茶几对面的虚空,冬天时,裹成狗熊的她还曾坐在那里吃炒面。明明是最廉价不过的东西,看着她吃却似乎成了美味。那时,他不知不觉就说了结婚。
他又想起法国那夜,她无声的站在容祈身旁,后来看着他,只说了个是。
其实他知道,刚才那个电话他根本不应该打。
明明已经说过算了,明明已经不再给她安排任何工作,但在见到网络上的新闻后,还是忍不住担心。
要等吗?他问自己。
或许,冷眼旁观,才是他此刻最佳的选择。
小瑷来不及多解释,只和容祈说了句出事了,就去房间叫醒了爸妈,让他开车送大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