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我和他没干什么!”
“在你回来之前,我和南珂已经联络过了,如果你们真干了什么——”他按着沙发靠背,俯身凑到她面前,冷漠的瞳底刹那掠过一丝怒意,“你认为,你现在还会这么安稳的喝牛奶?”他的呼吸就在她鼻端,须后水的清香缠绕住她,熟悉的静淡气息,却让她止不住颤抖。
“吃完去收拾行李,我不想说第三遍!”
“我讨厌你!”她咬着唇,忽而冲着他背影大喊。
“别说没意义的话。”他没回身,只是微微侧头,声音淡到几乎不可闻,“何况这种事……”
这种事,即便她不说,他也知道。
这个春节,只能用索然无味来形容。
在爸妈眼里,从百忙中抽空回家的容祈简直是全世界最模范最贴心的儿子,反倒是她,去年春节时因为和一帮同学去自驾游,只在大年夜用电话拜了个年,半点都不懂事!
小瑷的爸妈都是独生子女,长辈又过逝的早,太远的亲戚不常走动,所以过年通常都是在自己家里。
大雪造成路面冰封,为不影响交通,解放军们连夜在各高速路上铲雪开路,即便如此,从s城到z城还是开了四个多小时。
这四个小时,小瑷都侧脸缩在副驾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