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拿着刚买的冰激凌,脚步轻盈的越过马路,跳到在马路另一边等她的男人背后,很调皮去吓他。
男人露出笑意,拂开她被风吹乱的长发,为她夹去耳后。
她挖了勺冰激凌,示意他吃,却在对方低头时偷亲他脸颊。
那天,阳光弥漫,她在街的那端笑得光芒四射……
……
凌洛安撑着玻璃,慢慢低头,胸口空掉的那块地方再度传来与那日一样的锥心痛楚。
电话急促响起,来者是关慧心。
他狠狠掐断电话,随手朝办公桌一扔,拎起西服大步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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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凌洛安第一次打她手机。
危瞳照旧挂断,继续将今天新到的画搬入画廊仓库。
凌泰这家画廊终于开了,名字起的很艺术,就一个字: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