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样的寂寞和痛。
他已经不太记得他们是如何离开酒吧,又是如何去到酒店房间的。
或许他原本只是想送她回家,又或许这便是他的本意——二十六的人生里,从未有过如此放纵的脱轨。他总是严以律己,清醒着头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有着与常人不同的信仰,这份信仰总是支撑着他。他甚至前一刻还在心中祈祷,可这一刻,他却有种抛弃一切的念头。
她非常主动,抱着他依偎与亲吻,与其说在勾引,不如说那是一种渴望被安慰的求助。
他醉的很安静,她醉的也很安静,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就只有衣物摩挲的细微声。她一直抱着他,却也仅只于抱着,她在吻他,却也仅止于吻。
他的体温却因她渐渐升高。
仿佛是吻腻了唇,她开始探出舌尖,做另一种游戏。反反复复的探索缠绕,直至他崩裂了最后一丝理智。
她被他翻身压在床上,那些小小的主动游戏,被他夺取了主权。
他扣紧她的手腕,像是怕她突然逃离一般,低头深深吻她。二十六年来,他的身体第一次感觉到情欲的冲击,手指滑下她的领口,拉扯她本来就单薄的衣衫。
后来很多次,当他再回想起这一晚,总会有种错觉,似乎那个蛮横到有些可怕的男人并不是自己。她明明醉的很厉害,却也在这种强迫下抗拒起来。
她的力气很大,第一次挣扎轻轻松松就成功了。
她滚下床,跌跌撞撞打开浴室门,把那里当成了离开的出口。这个游戏变得不太好玩,她想要里那个男人远一点。
结果还没走进浴室,她就滑倒了,横倒的身体绊倒了他的脚,两人滚在一起,她再一次被压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