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搂,有意无意打断他们对话,危瞳转头,“怎么了?”
“他们在敬酒,今天你生日,你也喝一点。”
“能喝?”她还记得他说过不许她胡乱喝酒。
男人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胳膊上细细摩挲,他的指腹有一点温凉,夏天的肌肤格外敏感。
偏偏这时他还将嘴唇凑到她耳旁,“今天你生日,就算喝多做坏事我也不会生气。”
男人的气息暧昧温热,带着低低的磁性,震动她的鼓膜。刹那仿佛有道一电流自她脊背一划而过,危瞳顿时热血沸腾,豪迈的夺过凌泰手里的酒杯,拍案而起,“来吧!我们喝酒!”
危家师兄弟都知道危瞳喝挂之后是个什么德行,自然不会真的和她喝,那些酒基本都敬了凌泰。
一来二去,他们跟凌泰关系拉近不少,加上见他对危瞳很好,离婚一事显然子虚乌有,态度也连带亲近起来。
唯独渃宸,自始至终待凌泰都客气疏离,期间除了礼貌意义上敬杯酒,再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倒是整晚都在与危瞳聊天,不时捏捏她鼻子,揉乱她头发,像是要充分发挥大师兄这个身份,偶尔间抬头对上那男人犀利眸色,却也只当没看见。
当事者或许没有觉察,总留心着渃宸的两个女人却看出了点什么来,这种情况下也不乐意凑上去说话。
这晚散伙之前,邢丰丰借口去洗手间,将危瞳单独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