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她是过逝的老妈,另一个是大师兄渃宸。自他去澳洲后,便再没有人为她留意这些细节。她的老爹是个十足的神经大条加后知后觉,估计骨折程度以下的伤口一概不会注意到。
而凌泰,算起来这应该是他第三次为她收拾这些小伤口了。
他总是这样矛盾,用看起来清冷淡漠的神态,做一些让人心里温暖的事。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也许他本来就是如此温柔的一个人,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令他不得不维持着疏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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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犹自猜测,男人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张嘴。”低软的两个音,却带着命令意味。
她下意识的张开嘴,一块软软的生鱼片被塞进她嘴里,已经沾了酱料,不!应该说沾足了酱料,芥末的份量多得她想哭。
事实上,她的确被呛出了眼泪。
太t辣了!
她以为是他手误,结果却发现对方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那眼底似乎还带了抹促狭。他问她,“好吃吗?”
“你……咳咳!你故意的!?”她捂着鼻子,好不容易才让那股呛劲过去。
男人不置可否,再次夹了快生鱼片递到她嘴边,“再张嘴。”
她忙朝后避开,“我才不要再吃!”
“危瞳。”凝着她的眼瞳逐渐深邃莫测,“你知道今天我赶去公安局之前在做什么吗?”
“做什么?”
“我在和夏辉集团的老总谈融资投标的事,如果谈成,这笔生意在未来起码会给凌氏带来九位数的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