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哥,瞧您说的!”陈伟凡也不是不会看眼色的主,只是最近与凌氏合作的南苑计划令他一时间成为媒体报道的宠儿,各家想插一脚的建筑公司都铆足了劲跟他攀关系拉情谊,他被捧的太高,人也轻飘不少。
现在见凌泰丢话,立刻就明白过来,直说是他不好,耽误了他时间。
“现在我们不是在谈时间。”凌泰唇角的笑容未落,陈伟凡却感觉周遭的空气似乎低了几度。
某件事在他心里转了几圈,终究还是不敢瞒,“泰哥,我错了,胜华那里的人的确是我弄过去的。可你也知道,凌洛安这小子实在太过分,南苑这块地从冬天搞到现在,计划都被搁置着,我还不是为了泰哥您的利益嘛——”
“所以,你就擅自做主了?”凌泰眉峰一冷。
陈伟凡一看,知道凌泰真有点动怒,忙摆手说立刻打电话把人从香港叫回来。
凌泰眼底的温度仍然低凉,语气却缓了几分,“最后说一次。南苑那里,你不必插手,凌洛安那里你更不用理会。整个恒安现在是你做主,别再学你父亲以前那套不入流的!至于利益,折来折去都是我的,你急什么!”
陈伟凡听了这句,当下就明白凌泰不会把折损的算在他头上,立刻痛快了,一边招呼律师快点完事,一边立刻打电话将派去香港捣乱的人叫了回来。
凌泰看他一眼,带着陆路离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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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车没多久,陆路便见boss拨了电话,隔了一会像是无人接听,他挂断,稍隔片刻又拨了另一个号码,这次不一会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