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应的爽快。
危瞳还在高兴是要求回家住一星期还是半个月,凌泰已拉她走去一旁,自等候的保安手里接过盒子,将里面一条钻石项链戴上她脖子,“给你的补偿。”
硕大的钻石在草坪妆点出的灯光下闪闪发亮,犹如一颗璀璨夺目的星辰。
就在其他人都诧异的看着他们大手笔的凌大boss时,凌夫人本人却摸着项链低叹成泡影的危家一周行。周遭记者的闪光灯此起彼伏,这个场面成为这晚凌氏周年酒会的高/潮。
事后有人认出这条项链,据说是法国大师的名作,取名正是“星辰”。去年秋天在一次公开拍卖上被神秘人士以天文高价竞走。没料想到,这位大手笔的神秘人,原来竟是凌氏的boss。
只是当事人对这一切都不清楚,那天回家后出于好奇问了问送礼者礼物的价格。
凌泰想了想,报数字时去掉了末尾的两个零。
晓是如此,也让危瞳惊跳起来,“哇靠!居然这么贵!”她自言自语了半天,之后在各房间进进出出,最后问凌泰家里的保险箱在哪。
“怎么了?”沙发上的人干脆合上电脑,不再工作。
“还怎么了?把一栋房子戴在脖子上,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我要把它藏在保险箱里!”
结果保险箱一开,她又被震惊了。
一直都知道他有钱,可亲眼见到又是另一种心情。就像那张卡上的数字和直接端到面前的红票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这晚危瞳为了在一叠叠的“红方砖”里理出一个摆放项链盒的位置,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