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瞳心里突然觉得软软的,之前的不爽和毛躁都一扫而空。
“凌总……”她低低出声。
他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帮她揉了一会,随后抬头看她,“叫凌泰。”
她没出声,直直的看着他,男人的目光渐渐变得温柔,他低低叹了口气,俯首在她受伤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仿佛一团轻软的棉絮,又像是凉凉的果冻。
他再次抬头,握住她的手,欺身吻住了她的唇,柔软而浅薄的一个吻,却令她心底微微一颤,仿佛有什么电流,刺啦一下子从脊背上通过。
“你……”她很愕然,“你不是应该在生气?”
“你知道我在生气?”
“我又不是笨蛋。”她睁大了眼,“你干嘛又吻我?”
他看着她,为她理理乱掉的额发,轻柔的笑了,“老公吻老婆,不是很正常么?”
“……”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危瞳这一刻的震惊。
“你跟我求过婚了,忘记了?”墨黑的眸底染上了笑意。
“可是你没答应啊!”
“我现在答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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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觉得自己的雇主大约是疯了,她随口说的话居然也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