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罢休,长腿夹着她,又翻身把她压住,这回唇落在她唇上,吮咬她的嘴唇。然而不过两秒,一记沉闷的咯啦声自两人中间传出。
凌洛安痛的连声音都没了,被危瞳直接从身上踹开,紧接着又是一记咯啦声,他倒在一旁动弹不得。
“流氓!”成功卸了他两只胳膊的人终于爆发。打工的确是要受气,可她也是有底限的,“的,这工作老娘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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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到底还是送他去了医院。手臂脱臼这种事,她只会脱,不会接……
这回他倒是忍得痛,骨骼退回原位时,只闷哼了两声。开车送他们过来的是乔安会所的经理,三四十岁的气质男人,带着黑框眼镜,打量着负手靠在一旁的危瞳,几次欲言又止。
见凌洛安手臂归位,危瞳瞅了个空挡就走了。结果却在医院大门外碰见踏上台阶的凌泰。
他来的似乎有些匆忙,只着了件单薄的衬衣。没配领带和衬扣,墨黑的发丝微有些乱,看模样像是刚刚从床上起来。
现在十点都不到,他这么早就睡了?
“怎么回事?”他见到她,眉头轻蹙。
“他受了点小伤。”她就猜到乔安会所的经理会通知他。
“我问的是,他怎么会受伤?”凝着她的目光凉而淡,分明没有施压,危瞳却感到压力的存在,这个男人有太多种不同的面孔。他和凌洛安不一样,其实他们见面次数也不算少,但她对他仍一无所知。
唯一了解到的,是昨天她从组长大叔那里打听来的。
跟提起凌洛安不同,一提到凌泰这个名字,大叔明显严谨许多。